和趙章泉寄詩韻
索居靈瑣久塵埃,一讀新篇病眼開。
妄意嚴詩編杜集,敢陪郭隗上燕臺。
紆朱晚歲徒云爾,養素平生壯矣哉。
更許韓非書傳尾,遺榮何止被雲來。
譯文:
我離羣獨居很久了,心靈就像那被塵封的鎖,滿是塵埃。一讀你新寄來的詩篇,我那昏花的病眼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
我曾不自量力地想要把嚴謹的詩作編入杜甫的詩集那樣去努力創作。但又怎敢像郭隗一樣登上燕臺,去獲取尊榮呢。
到了晚年才獲得官職,身着朱服,可這又有什麼意義呢,不過如此罷了。而你一生修養質樸的品性,這才真是了不起啊。
你還允許我在你如韓非佳作一般的書後留下名字,你這樣不看重榮華,淡泊名利,遠遠超過了那些超脫塵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