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夏書·甘誓

啓與有扈戰於甘之野，作《甘誓》。
　　大戰於甘，乃召六卿。
　　王曰：「嗟！六事之人，予誓告汝：有扈氏威侮五行，怠棄三正，天用剿絕其命，今予惟恭行天之罰。左不攻於左，汝不恭命；右不攻於右，汝不恭命；御非其馬之正，汝不恭命。用命，賞於祖；弗用命，戮於社，予則孥戮汝。」

譯文：

啓在甘野與有扈氏交戰，因而寫下《甘誓》。

在甘野大戰之後，啓召集了六位高級官員。

國君說道：“各位將士們，我在此宣佈我的誓言：有扈氏長期以來傲慢無禮，公然違背天道規律，輕視國家的三條正道（即禮儀、德政、法度），上天於是決定徹底斷絕他們的命運。如今我將恭敬地執行上天的懲罰。你們如果在左邊戰鬥時不進攻左邊，就是不遵守命令；在右邊戰鬥時不進攻右邊，就是不遵守命令；駕馭戰馬不按正確的方向，就是不遵守命令。如果服從命令，你們將受到祖先的嘉獎；如果不服從命令，就將被處死，連同你的家族一起被殺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