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窦娥冤・南吕/一枝花
他则待一生鸳帐眠,那里肯半夜空房睡;他本是张郎妇,又做了李郎妻。
有一等妇女每相随,并不说家克计,则打听些闲是非;说一会不明白打风的机关,使了些调虚嚣捞龙的见识。
译文:
他呀,就只想着一辈子在那温馨的鸳鸯帐里与爱人相伴而眠,哪肯在半夜里独守那空落落的房间呢;她原本是张郎的媳妇,却又成了李郎的妻子。
有那么一类妇女成天聚在一起,她们根本不谈论持家过日子的打算,只热衷于打听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言碎语、是非八卦;一会儿说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男女风情的事儿,还耍弄一些虚张声势、投机取巧的手段和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