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士豫让吞炭・耍孩儿

元代 • 杨梓

今日个会兵机的襄子夸英勇，显的没下梢的将军落空。
你将他碜可可斩在乱军中，把一个死尸骸暴露霜风。
划地漆头为器斟琼液，可甚翠袖殷勤捧玉钟。
未出语心先痛，杀人可恕，情理难容！(赵云)你前来刺我，我饶了你；今日又来刺我，却饶不得你也。
(正末云)明主不弃仁义之臣，愿得脱下的衣服，与主报怨，死亦无憾。
(赵云)既如此，将这一件衣服与他，看他何用。
(正末唱)。

译文：

在今天，那精通兵法、深谙兵机的赵襄子自夸英勇，这就显得那没好下场的智伯瑶麾下的将军彻底失败、希望落空了。你把智伯瑶残忍冷酷地斩杀在乱军之中，还把他的尸体暴露在寒霜冷风中。你竟然还把他的头颅涂上漆做成酒器来斟美酒，哪里还谈得上像美人用翠袖温柔殷勤地捧着玉杯敬酒那般的礼仪呢。我话还没出口，心里就已经悲痛万分，杀人的行为或许还能饶恕，可你这般行事，在情理上实在难以让人容忍！

（这里按照原文括号里的表述，应该是赵襄子说：）你之前来刺杀我，我饶过了你；如今你又来刺杀我，这次可不能饶你了！

（这里按照原文括号里表述，是豫让说：）贤明的君主不会舍弃坚守仁义的臣子，我希望能得到您脱下的衣服，借此向我的主公智伯瑶报怨，这样就算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这里按照原文括号里表述，是赵襄子说：）既然这样，就把这件衣服给他，看看他要干什么。

（接下来豫让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