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字木兰花
老而不止。
三岁发蒙心已喜。
朴略其风。
裴楷王戎简要通。
昏如醉酒。
羞见总龟灵且寿。
笑杀常何。
空有闲言长语多。
译文：
人上了年纪却仍然坚持学习不止。就像三岁儿童开始启蒙一样，心里满是欣喜。保持着质朴简约的风格，就如同裴楷和王戎那样，言语简要却能通晓事理。
如今我昏聩得好似喝醉了酒一般，真不好意思去见那灵验又长寿的总龟。真要笑煞那常何了，他只会空发许多冗长无用的言论。
注：“总龟”是古时对龟的一种说法，龟常被视为灵物且长寿；“常何”据历史记载，常何本身没什么才学，这里应是用常何来指代那些徒有长篇大论却无实际内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