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明山居诗（六十九首） 五十八

唐代 • 延寿

养性摅情不记年，免寻云水更参禅。
有心用处还应错，无意看时却宛然。
析法尚嫌灰断果，烧丹堪愍地行仙。
欲知此理谁人会，水自朝东月自圆。

译文：

我一心修养心性、抒发情感，都不记得过了多少年，也不用再去寻觅名山大川的灵秀之境，四处去参禅悟道。
如果带着功利心去行事，往往会出现差错；而当你毫无刻意之心去看待事物时，一切反而清晰明了、恰到好处。
那些执着于剖析佛法的人，我还嫌弃他们追求的只是如灰烬般断绝生机的果报；那些热衷于烧炼丹药的人，实在是可怜，他们不过是想成为在地上行走的凡俗仙人罢了。
要问谁能真正领悟其中的道理呀，就像那水自然地朝东流淌，月亮自然地圆满亏缺一样，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