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池清秩訪燕臺,曾捧瀛洲札翰來。 今日二難俱大夜,當時三幅謾高才。 戲悲槐市便便笥,狂憶樟亭滿滿杯。 猶幸小蘭同舍在,每因相見即銜哀。
暇日感懷因寄同院吳蛻拾遺
譯文:
閒暇的時候有感而發,寫下這首詩寄給同院的吳蛻拾遺。
我曾以璧池清貴的官職去尋訪燕臺,還曾捧着瀛州的書信而來。如今吳蛻和另一位友人都已長逝,當年他們才華橫溢寫下的三篇佳作也徒留感慨。
想起曾經在槐市如同裝着豐富知識的便便大笥般談笑戲耍,瘋狂回憶起在樟亭開懷暢飲、酒杯滿滿時的情景。幸好還有小蘭和我同舍相伴,可每次相見都會因友人的離世而滿懷哀傷。
注:“璧池”常指學宮;“燕臺”是招賢之地;“瀛州”在古時詩文中也和文人賢才相關;“槐市”是漢代長安讀書人聚會、貿易之所,後泛指學宮;“便便笥”形容人學識豐富;“樟亭”是地名,常爲文人宴集之地;“小蘭”在詩中具體所指不詳,可能是仍在世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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