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浙右旧幕僚
由来恶舌驷难追,自古无媒谤所归。
勾践岂能容范蠡,李斯何暇救韩非。
巨拳岂为鸡挥肋,强弩那因鼠发机。
惭愧故人同鲍叔,此心江柳尚依依。
译文:
一直以来,恶语一旦出口就像四匹马拉的车一样难以追回,自古以来,没有人为自己说情辩解,就容易招致他人的诽谤。
就像当年勾践怎么可能容得下范蠡长久留在身边,李斯哪有时间去救韩非。
巨大的拳头怎么会为了击打一只鸡而挥动,强劲的弩箭哪会因为一只老鼠就触发机关。
真的很惭愧,我的那些老友就如同鲍叔牙对待管仲一样对待我,我的这份感激之情,就像江边的柳树一样,缠绕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