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徐伯远书外家遗事作二绝句以纪之并序
就死由来不自疑，玉颜那为贼锋低。
了知今日投渊妇，犹胜当年断臂妻。
杀气骎骎战舰骄，春江漫漫湿金翘。
但将红袖供歌舞，却为周郎笑二乔。
译文：
### 第一首
向来人们面对死亡时都没有过丝毫迟疑，那美丽的容颜怎会因贼人的刀剑而低下。
如今我深知，像那些投水殉节的女子，比当年断臂明志的妻子还要令人钦佩。
### 第二首
战场上的肃杀之气越来越浓烈，战舰也显得十分骄狂，春天的江水浩浩荡荡，浸湿了美人头上的金饰。
那些女子只知道用红袖翩跹来供人歌舞取乐，真会被周瑜嘲笑，就像当年他会嘲笑大乔和小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