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麟鳳碑

宋代 • 米芾

非篆非科璞已雕，形容振振與蕭蕭。
曾因忠厚方周德，坐想訏謨覽舜韶。
漢德已衰還應孽，魯邦既弱不爲妖。
虛齋自是驚人玩，不勝雄狐逐怒雕。

譯文：

這首詩較爲晦澀，涉及不少典故，以下是大致的現代漢語翻譯：

這碑上的文字既不是篆書也不是科斗文，碑上所刻畫的璞玉般的形象已經雕琢呈現，那麒麟鳳凰的模樣莊重又瀟灑。

曾幾何時，因爲周朝君主的忠厚之德，麒麟鳳凰才降臨，我坐在這兒想象着宏大深遠的謀略，彷彿能聽到舜帝時的《韶》樂那般美好。

漢朝的德行已經衰敗，所以那時出現的相關跡象被視爲災孽；魯國已經衰弱，即便有麒麟出現也不再被當作祥瑞之兆。

這放置在空齋中的麟鳳碑，自然是令人驚歎的玩賞之物，可我卻禁不住聯想到那些如同淫邪雄狐般的小人追逐着憤怒的大雕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