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曰无衣,不能素裳。 缝齐有锵,直韨以方。 岂曰无衣,不能素履。 絇以为戒,夙夜以无怠。 素裳戋戋,谁涉不褰。 素履几几,谁涉不止。 始也何所为,我推我宗。 恶余之无从,睢盱以为恭。 今也既宣我力,群心慝慝。 毁予以自德,曾莫肯己直。 尔我目矣,何为而眊聪亦云听,曾莫有告。 谋及于道,佛且讪以笑。 谓白盖黑,或者亦以赤。 行何必有足,巧言以成迹。 以我有常,从尔罔极。 翩翩者舟,在河之涘。 人待不至,亦以自济。 嗟尔君子,归欤予迟。
无衣一首招黄任道归
译文:
### 整体翻译
谁说没有衣服,只是没有白色的衣裳。
衣裳缝合之处配饰作响,身前蔽膝方正端庄。
谁说没有衣服,只是没有白色的鞋子。
鞋头上的装饰当作警戒,日日夜夜不可懈怠。
那白色的衣裳色彩鲜明,谁过河不把它提起。
那白色的鞋子装饰整齐,谁渡河会中途停止。
起初你们所为何事,我尊崇自己的祖宗。
厌恶我不随波逐流,却装作恭敬的模样。
如今我已经尽力而为,众人却心怀恶意。
诋毁我来彰显自己的美德,却不肯主持正义。
你用眼睛看,却为何如此昏聩?耳朵听,却没有人来相告。
谋划符合正道,却遭到嘲笑和诽谤。
说白色是黑色,甚至有人说它是赤色。
行走何必依靠双脚,花言巧语也能留下痕迹。
我坚守原则,而你却反复无常。
那轻快的小船,停靠在河岸边上。
别人等待不到同伴,也能自己渡河。
唉,君子啊,归来吧,我已等待许久。
### 解析说明
这首诗整体情感较为复杂,诗人用形象的服饰等描写,既表达自己坚守原则,又感慨周围人是非不分、恶意诋毁的现状,最后呼唤友人归来。翻译时尽量保留了原诗的情感基调,用直白的语言将诗句意思展现出来。
纳兰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