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磨贊 其一

宋代 • 釋如淨

豁然無聖，自作自敗。
面壁釘樁，猶敢捏怪。
尀耐神光屙一堆，引他臭穢遭他壞。
咦，葛藤荒草徧乾坤，年年賸欠春風債。

譯文：

這是一首帶有獨特禪意表達的詩，以下是它的現代漢語翻譯：

達摩祖師突然領悟到並無所謂的神聖境界，他其實是自己有所作爲又自我破壞了（這種執着於“聖”的觀念）。他面壁九年，就好像是釘了個木樁在那裏，還敢弄出些稀奇古怪的事兒來。

真讓人受不了啊，神光（慧可）就像拉了一堆屎一樣，引來了達摩祖師這股“臭穢”（這裏並非真的貶低，是一種調侃式表達對禪法理解的“打破常規”），還被他給帶“壞”了（指讓自己跳出常規認知）。

哎，這禪機妙法就像葛藤和荒草一樣，遍佈整個天地，每年都好像欠下了春風般生機活力的債（意思是難以完全參透這如春風般無處不在又難以捉摸的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