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生躬四勿,曾子日三省。 中庸首謹獨,衣錦思尚絅。 偉哉鄒孟氏,雄辨極馳騁。 操存一言要,爲爾挈裘領。 丹青著明法,今古垂煥炳。 何事千載餘,無人踐斯境。
齋居感興二十首 其一三
譯文:
顏淵親身踐行“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這四條準則,時刻約束自己的言行;曾子每天多次自我反省,檢查自己的行爲是否有過錯。
《中庸》開篇就強調在獨處時也要謹慎不苟,就像人們即便穿着華美的錦緞衣服,也還想着外面再罩上一件麻紗單衣,不張揚自己。
偉大啊,那戰國時期的孟子,他那雄辯的口才縱橫馳騁,在辯論中所向披靡。
他提出“操存舍亡”這個觀點十分關鍵,就如同提起皮衣的衣領一樣,能提綱挈領地抓住修身養性的要點。
先哲們就像技藝高超的畫師,把這些明白無誤的法則描繪出來,讓它們從古至今都閃耀着光輝。
可讓人不解的是,一千多年過去了,竟然沒有人能真正踏入這種道德修養的境界。
納蘭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