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雨偶成二首 其二

愚翁誇甫骨應寒,宇宙因誰危與安。 治道灼知斯鞅妄,中興竊擬導安難。 文章一伎真何益,得失他年極易觀。 私喜崔駰薄班固,繆賢朱博毀師丹。

譯文:

那些愚蠢自大的老頭,即便有像杜甫那樣的骨氣,恐怕也難免寒酸之感。這茫茫宇宙的安危,究竟是因誰而起、由誰來定呢? 我清楚地知道,商鞅所主張的治國之道是荒謬的。在國家中興之時,我私下裏覺得引導國家擺脫危難纔是當務之急。 寫文章這種技藝,真的沒什麼實際益處。多年之後,文章帶來的得失是很容易看明白的。 我暗自欣賞崔駰對班固的輕慢態度,也像繆賢讚賞朱博卻詆譭師丹那樣,有自己獨特的評判。 需要說明的是,這首詩涉及一些歷史人物和典故,在理解和翻譯上會存在一定難度,且每個人對詩句的解讀可能略有不同,以上翻譯僅供參考。
關於作者
宋代蘇籀

(1091—?)眉州眉山人,字仲滋。蘇遲子。事親孝,僅十餘歲,侍祖轍於潁昌九年,未嘗去側。以祖蔭官陝州儀曹,歷太府監丞、將作監丞。請祠歸,卒年七十餘。以文學見知於晁說之、洪炎等人。有《欒城遺言》、《雙溪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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