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两朝志传》•第四回 杨义臣扫清河北

是时,高鸡?白乃窦建德附高士达居于彼处。细作报言:“杨义臣破张金称,乘势引兵来攻高鸡泊。今官军到巫仓下寨,离此只隔二十里地。”建德闻之大惊,谓士达曰:“吾未入高鸡泊之时,已知杨义臣有文武全才,用兵如神,但未与之相拒。今日果然杀败张金称,移得胜之兵,星夜而来,征伐我等。观其锐气正炽,难与为敌,公可暂引兵入据险阻,以避其锋,使他要战不得,坐守岁月,粮储不给,人马倦怠,然后乘其不备,分兵击之,义臣可擒矣。”土达曰:“汝之所言非矣。金称是酒色无谋之人,不能通达,以致丧亡。吾学万人之敌,何足惧之?汝前斩却郭绚,得成大功,声名大着;我若领兵回避,必被士卒所笑,有何面目以制所部之人乎?”遂不从建德之言。乃留疲弱之兵三千,与建德守营垒,自领精兵一万迎战。当日但见旗分皂白,剑戟森严,士达之兵出离了高鸡泊。行了数程,正遇隋兵于西北六十里。两阵对围,左阵上立着一将,头顶紫金盔,身披猊(犭唐)铠,坐下追风马,手执偃月刀,乃太仆杨义臣也。骤马持刀,立于阵前大骂:“匹夫逆贼,吾今奉诏讨贼。张金称已自枭首,今特领兵剿除余党。若肯改邪归正,我即代奏朝廷,加封官职,日后建功立业,不失列侯之位。愚迷不肯,早早引颈就戮!”言未绝,只见左阵上立着二将,头顶宝妆盔,身披银鳞铠,坐下赤兔马,手执宣花斧,乃东海公高士达也。士达厉声骂曰:“牧牛村夫,汝认得我东海公否?世人闻我之名,莫不远避,退归山谷。汝这斗筲之徒,安敢于阵前耀武扬威,以夸口乎!吾今特为金称报仇!”义臣曰:“汝乃下流小辈,无名匹夫,谁识汝名,来此饰言乎?吾今誓欲扫清河北,方酬己志。”士达听罢大怒,挺斧直劈义臣,义臣拍马来迎,刀来斧去,斗上六十余合。义臣自觉刀法渐乱,勒马便走。士达亦不来追,两下收兵,各自回寨。却说士达回至寨中,欢声动地,谓众人曰:“建德累在吾前夸谈杨义臣。在隋朝为无敌手,今见他本事也只如此,来日吾必斩之,以示英雄。”于是即自宰牛杀马,大排筵宴,与众兵高歌作乐,畅饮不息。建德知之,谓其众曰:“今东海公自恃无敌,尽提大兵出外,未能斩将擒士,略得小胜,即自矜大,终日饮酒,不理军事,吾疑杨义臣非怯战之人,今坚闭不出,其中必有诈谋,此祸不日至矣。”众曰:“彼军已败,实是怯战,安敢再来?”建德曰:“汝不识行兵之法,兵不厌诈。且隋兵胜,缓缓图我;今隋兵初败必长驱而来。彼有大势人马,只吾一人,岂能当之。”于是留下众兵保壁,建德自帅精锐之士据守险固。却说杨义臣守寨不出,已经五日。使人探听,士达纵军饮酒,终日为乐,不设守备,仰天大笑曰:“此贼合休,天赐吾成功也!”当夜义臣亲自披挂,率领精锐之兵二千,人尽含枚,马皆勒口,悄然无闻。行至士达之营,时已三更,左侧放起号炮,喊杀连天,隋兵一涌而入。果然士达无备,军士熟睡,忽闻喊声逼近,正不知何处兵来,俱各惊慌,手足无措。士达宿酒未醒,朦胧起来,披衣奔走,正遇义臣首将邓有见,擒而斩之,杀戮将士,十丧八九。比及天明,义臣乘胜追杀,直抵建德老营。其守营之兵,尽赢弱之众,不能当抵,皆被隋兵杀败。当日建德止剩二百余骑,因见饶阳无备,遂带领人马直抵城下,四面环攻,未及三日克之,所降士卒共计二千余人。建德约众据守其城,乃宰牛杀马,大会士卒,商议进兵,以敌杨义臣之策。贼卒徐仲坚曰:“今隋兵势大,难与为敌,只宜保守城池,以待天时。可密使人探听义臣消息,看其动静,徐图进取,此上计也。”建德从之。丽泉诗云:隋室倾危天数终,四方贼子起如蜂。   义臣兵戮群雄首,建德英雄脱剑锋。   却说炀帝因亲征高丽,损兵折将,共计一百二十三万。至是还朝,始有忧惧之色。恶闻败亡之事,及各处盗贼蜂起,表章告急,内史郎虞世基皆藏匿,只奏天下无事。一日,帝在后园与宦官饮宴,太仆杨义臣杀贼还朝,径到帝前大哭。帝问其故,义臣曰:“隋天下危在旦夕,陛下尚自与阉宦对饮耶!”帝曰:“国家升平之日,有何危急?”义臣曰:“河北、山东贼盗蜂起,侵掠州郡。臣奉诏讨张金称、高士达等,聚有十万余众,今已克伏,犹虑余党未尽,终为国家之患。”帝喟然叹曰:“朕未尝闻有贼寇,今日义臣所奏,何诞如此?”虞世基曰:“陛下御极以来,四海承平,人民乐业,安有盗贼兴发?纵有,亦只鼠窃狗偷之辈,所属官司,常加警察,自行殄灭,愿陛下勿以介意。今义臣假此为名,阴谋叛意,诈称讨贼,现掌十万之众,兵权甚大,倘一举动,谁能禁服?臣恐其祸不在于贼,而在义臣之兵,久后必贻陛下之忧也。”帝曰:“卿所见甚明,朕正疑虑此事。”言犹未绝,只见旁边闪出一臣,高声呼曰:“陛下不可听!此实败国倾邦之语也!”惊得世基面如土色,手足无措。此人姓韦名云起,天水人也,现任治书侍御之职。云起奏曰:“虞世基职掌枢密,此权甚重。今将四方告变表章沉匿不奏,盗贼实多而言少,以至发兵不多,每为贼寇所陷,致使官军失利。乞将世基明正其罪,以惩后例,实社稷生灵之幸也。”帝曰:“世基本无此意,汝何诬之?”帝正在犹豫,又一臣出班奏曰:“此皆谗佞之语,不可听之。”此人郑州荣泽人也,姓郑名善果,现为大理寺卿。帝问所奏何如,善果曰:“当今圣德巍巍,民情睦睦,各处宁熄,天下晏然,安可乱动刀兵?臣观杨义臣奏词,杀降贼众数十万余,领兵复出,实欲久执兵权,其情已现。韦云起之纠妨,内惊圣驾,外结藩屏,实有欺君之罪,惟陛下察之。”帝闻奏大喜曰:“朕见满朝文武皆不及卿所言合理,甚称朕意。”即将韦云起贬出外郡,非有宣召,不许入朝。仍追义臣兵印,其所领人马各还本所。二人泣拜而出。丽泉读史至此,有诗赞义臣云:天命英雄阐大猷,扫清河北不封侯。   非干将士无崇报,还是隋朝国祚休。   义臣退谓左右曰:“隋室合休,吾其死矣!今天下如此纷纭,主上听信奸邪,不为剿贼,反以志骄气溢,亡不日矣。未有佞臣在内,而忠臣能立功于外者;今若此,吾亦未知死于何人之手!”言罢,即将家下所有散赏三军,相与泣分别而去,称疾不出。自后退居濮州雷夏泽中,改变姓名,农樵为乐,乡人皆不识焉。由是河北、山东一路人民失望。此时窦建德探知朝廷不用义臣,欣然喜曰:“此天佑吾也,合成大功。吾之所惮者,杨义臣耳,今义臣已黜,尚复何惧哉。”遂复领兵回到平原,收埋士达死尸,招集溃卒,得数千人,军声复振,自称镇北将军。所得隋之将卒,皆以厚恩抚之。当日建德掳得故饶阳长宋正本,置于军中,待为上宾,凡百军事,一取决焉。自此,隋之郡县尽皆附之。建德兵至十万有余,势益张大,力图进取。此时大业八年,地震五番。六月朔,黑气千余丈,飞入太极殿中。秋七月,有虹光于玉堂。原函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盗贼各据一方,号帝称王,不下数人。李密起于巩县,号称魏公;朱灿起于南阳,号称楚帝;薛举起于金城,称西秦霸王;郭子和起榆林,号永乐王;王须拔起恒定,号漫天王。其余刘武周、林士弘、李子通、邵江海、刘元进、汪华、徐圆朗、杜伏威、左才相、梁师都等,共有六十四处,皆以小寇聚众,据地立号耳。   总批:杨义臣扫清河北,可称忠勇。高士达无名匹夫,而顾欲为张金称报仇,岂不致丧师之辱乎?若建德者,庶几有料敌之智云。

译文:

此时,高鸡泊的地方是窦建德依附高士达所占据的。探子来报说:“杨义臣打败了张金称,趁胜率兵进攻高鸡泊。如今官军已经到达巫仓扎营,距离这里只有二十里地。”建德听到消息后非常惊慌,对高士达说:“在我还没进入高鸡泊的时候,就已经听说杨义臣不但文才武略兼备,用兵更是神机妙算。但当时我们还没与他交战。如今他果然击败了张金称,又迅速集结军队,连夜赶来,要讨伐我们。看他的气势正盛,难以抵挡,你最好暂时带兵退入险要之地,躲避他的锋芒。让他无法进攻,只能坐等时间,等到粮草耗尽、士兵疲惫,再抓住机会,分兵出击,必定能抓住杨义臣,把他擒获。”高士达说:“你所说的不对。张金称是酒色无度、缺乏谋略之辈,才导致失败。我学习的是统率万人的本领,又怎能畏惧他呢?你之前斩杀郭绚,立下大功,名声显赫;如果我带兵退避,一定会被士兵耻笑,我还有什么脸面来统领部下呢?”于是不肯听从建德的建议。他留下三千名疲惫虚弱的士兵,与建德守卫营寨,自己带领一万名精锐士兵迎战。当天只见两军旗帜分明,武器森严,高士达的军队从高鸡泊出阵。行军数里后,正碰上隋军在西北六十里处。两军对峙,左面阵地上站着一名将领,头戴紫金盔,身穿猊铠,骑着追风马,手持偃月刀,正是太仆杨义臣。他策马挺刀,站在阵前大骂:“无耻之徒,你们是叛贼!我现在奉朝廷之命讨伐叛乱。张金称已被我斩首,如今我率军消灭残余贼首。如果你们能改过自新,我就上奏朝廷,加官进爵,日后建功立业,也不失封侯之位!若执意顽抗,那就只能头颅落地,早些认罪!”话音未落,只见左阵上站着两名将领,头戴宝妆盔,身穿银鳞铠,骑着赤兔马,手持宣花斧,正是东海公高士达。高士达怒喝道:“你这养牛的乡下小子,认得我东海公吗?天下人都知道我威名,纷纷躲避,退居山林。你这种见识浅薄的小人物,竟敢在阵前耀武扬威,口出狂言!”杨义臣说:“你只是一个卑微小人,毫无名声,谁会知道你?我如今誓要扫平河北,才算是完成我的志向!”高士达一听非常愤怒,挥斧直劈杨义臣,杨义臣也策马迎战,刀来斧去,交手超过六十回合。杨义臣发现自己的刀法开始紊乱,便勒马撤退。高士达也没追击,双方收兵回营。后来,高士达回到营地,众人欢呼庆贺,他对大家说:“建德之前总在面前夸耀杨义臣,说他是隋朝无敌之将。如今亲眼所见,他本事不过如此,明天我一定要把他斩了,以显示我的英雄气概。”于是立刻宰牛杀马,大摆宴席,与将士们高歌痛饮,尽情欢乐。建德得知后,对部下说:“如今东海公自以为天下无敌,率领大军出战,却没有斩将擒敌,只得了小胜,便自吹自擂,整天饮酒,不管军务。我怀疑杨义臣并非胆小之人,如今他坚守不出,其中必有计谋,这是祸患即将发生的表现。”部下说:“他已经战败,确实是害怕,怎敢再来?”建德说:“你们不懂用兵之道。兵事不厌诈计。隋军获胜后,会慢慢进攻我们;如今隋军初战失利,一定会长驱直入。他们兵力强大,只我们一人守城,怎能抵挡?”于是留下多数士兵守卫营地,建德亲自率领精锐部队占据险要地势。而杨义臣在营地坚守不出,已经五天了。他派人侦察,发现高士达整天饮酒作乐,毫无戒备,仰天大笑说:“这贼人该完了,上天赐给我成功了!”当晚,杨义臣亲自披甲,率领两千精兵,每人嘴里含着枚,马匹都用缰绳收住,悄无声息地行进到高士达的营地。到了三更时,左侧突然放起号炮,喊杀声震天,隋军如潮水般涌进营地。果然,高士达毫无防备,士兵正在熟睡,突然听到喊声逼近,完全不知道敌人从哪来,顿时大惊失色,手足无措。高士达酒尚未醒,迷迷糊糊起来,披衣奔逃,正好遇到杨义臣的首将邓有见,被当场擒获并斩杀,士兵伤亡惨重,十死八活。等到天亮,杨义臣乘胜追击,直扑建德的老营。守营的士兵都是羸弱之兵,根本抵挡不住,全部被隋军击溃。当天,建德只剩下二百多名骑兵。因为看到饶阳城毫无防备,便率部直攻城下,四面围攻,不到三天就攻下城池,收降士兵共两千余人。建德召集部下据守城池,宰牛杀马,举行大会,商议如何抵抗杨义臣的对策。叛军将领徐仲坚说:“如今隋军势大,难以抗衡,我们只宜固守城池,等待时机。可以派人暗中打听杨义臣的动向,观察他是否进攻,再慢慢图谋进取,这是上策。”建德听从了这个建议。丽泉诗云:隋朝衰落注定终结,四方盗贼如蜂群而起。杨义臣平定群雄,建德英雄终于脱险。
话说隋炀帝因为亲征高丽,损失兵将达一百二十三万。返回朝廷后,才显露出忧虑和恐惧的表情。他厌恶听到失败的消息,对于各地盗贼蜂起、不断告急的表章,内史郎虞世基全都藏起来,只奏报天下太平。有一天,炀帝在后园与宦官喝酒,太仆杨义臣带兵凯旋,直接来到皇帝面前痛哭。皇帝问他原因,杨义臣说:“隋朝天下危在旦夕,陛下还和宦官对饮呢!”皇帝问:“国家太平,哪里会有什么危机?”杨义臣回答:“河北、山东盗贼蜂拥而起,侵袭州郡。我奉命讨伐张金称、高士达等人,已经打败他们,兵力聚集达十多万,如今虽已平定,但仍担心余党未尽,终将成为国家祸患。”炀帝感慨叹息说:“我从未听说有贼寇,今日义臣这么说,岂不是荒谬?”虞世基说:“陛下即位以来,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哪会有盗贼出现?纵然有,也只不过小偷摸盗,地方官府常会及时发现并处理,何必在意?现在杨义臣借机编造讨贼之名,图谋叛乱,如今掌握十万大军,兵权过大,一旦有所行动,谁能控制?我担心祸患不在贼人,而在杨义臣的军队,将来会为陛下带来严重忧患。”炀帝说:“你的话很有道理,我正为此忧心。”话音未落,忽然有位大臣站起来大声喊道:“陛下不可听信!这完全是败国亡邦的言论!”吓得虞世基脸色煞白,手足无措。此人姓韦名云起,天水人,现任治书侍御史。云起上奏说:“虞世基掌管机要,权力极大。如今他隐瞒各地告急表章,不报告盗贼实情,导致真正盗贼很多却谎报为少,使得官军屡次失利,被贼寇攻陷。请求依法严惩虞世基,以警示后人,实为国家和人民之幸。”炀帝说:“世基并无此意,你为何诋毁他?”炀帝还在犹豫时,又有大臣站出来进谏说:“这些都是谗言,不可听信。”此人是郑州荣泽人,姓郑名善果,现任大理寺卿。炀帝问他有何建议,善果说:“当今圣上德行广博,百姓和睦,天下安宁,怎能轻易动刀兵?我看杨义臣的奏报,说杀敌数十万,领兵复出,实际上就是想长期掌握兵权,他的意图已非常明显。韦云起的指责,内里惊扰圣驾,外结藩镇,实有欺君之罪,望陛下明察。”炀帝听后大喜,说:“我看到满朝文武都不如你说得合理,非常赞同。”于是立刻将韦云起贬出京城,除非朝廷召见,否则不准入朝。同时,收回杨义臣的兵权,所统领的军队全部归还本属单位。两人哭着拜别退下。丽泉读史至此,作诗赞杨义臣:天命英雄施展大志,扫清河北却未封侯。并非将士无功不报,实为隋朝国运将终。
杨义臣退下后对左右说:“隋朝的国运已经终结,我恐怕要死了!如今天下动荡不安,皇帝听信奸臣,不剿灭贼寇,反而因功而骄傲,国家灭亡不远了。没有奸臣在内,忠臣又怎能在外立功?如今若是这样,我不知会死在谁的手中!”说完,他将家中赏赐给三军的财物全部分发,与将士们含泪告别,之后称病不出,退居濮州雷夏泽,改名换姓,过着农夫樵夫的生活,乡下人根本认不出他。从此,河北、山东一带的百姓都感到失望。这时,窦建德得知朝廷不再任用杨义臣,十分高兴地说:“这是上天助我,我一定能成就大功!我最惧怕的就是杨义臣,如今他已经被罢免,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于是重新率兵返回平原,收殓高士达的尸体,召集溃散的士兵,重新集结了数千人,军威再次振兴,并自称镇北将军。收容的隋朝将士,都用厚待安抚。当时建德俘获了原饶阳县长宋正本,将他关在军中,以贵宾相待,凡军政大事都由他决定。从此,隋朝各地郡县都纷纷归附于他。建德的兵力达到十万以上,势力日益壮大,开始谋划进取。此时是大业八年,接连发生五次地震。六月初一,天空出现数千丈长的黑气,飞进太极殿。七月,玉堂上出现彩虹光芒。原函山岸边,全部崩裂,种种异象,远不止这些。盗贼各自占据一方,称帝称王,不下数十人。李密起兵于巩县,自称魏公;朱灿起于南阳,自号楚帝;薛举起于金城,称西秦霸王;郭子和在榆林称永乐王;王须拔在恒定称漫天王。其余刘武周、林士弘、李子通、邵江海、刘元进、汪华、徐圆朗、杜伏威、左才相、梁师都等人,共达六十四处,都是小规模盗贼聚集,占据地方,自立称号而已。
总评:杨义臣扫平河北,可称忠勇。高士达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却妄图为张金称复仇,岂能不招致军队损失的耻辱?至于窦建德,或许真有一点料敌判断之智。

关于作者
元代罗贯中

罗贯中(约1330年-约1400年),名本,字贯中,号湖海散人,元末明初小说家,《三国演义》的作者。山西并州太原府人,主要作品有小说《三国志通俗演义》、《隋唐志传》、《残唐五代史演传》、《三遂平妖传》。其中《三国志通俗演义》(又称《三国演义》)是罗贯中的力作,这部长篇小说对后世文学创作影响深远。除小说创作外,尚存杂剧《赵太祖龙虎风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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