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担滴水浮沤记・南吕/一枝花
那厮他入门来便紧瞅了咱这小本的装,则被我买下子些新槽的酒。
连珠儿灌到有五六碗,他承兴饮吃到有两三瓯,尽醉方休。
那好饮的也是天生就,一会儿直灌的那厮瓠子头。
他和衣儿稳睡安眠,怎知我悄声儿逃席便走。
译文:
那家伙一进店里,就紧紧盯着我这小本生意的陈设。我呢,赶忙给他买下了些刚酿出来的新槽酒。
他像连珠炮似的,接连喝了有五六碗,趁着酒兴又喝了两三杯,直到喝得酩酊大醉才肯罢休。
看来这爱喝酒的毛病也是天生的,不一会儿就把那家伙喝得脑袋晕乎乎像个瓠子头一样。
他穿着衣服安稳地睡下,进入了梦乡,哪里知道我已经偷偷地离开酒席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