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商隐赋红梅 其一
公主簷间睡起时,匀红行绕大安池。
北人未识春迷眼,妃子偏怜酒入肌。
更若施朱疑太赤,不须生女白如脂。
由来风骨都相似,岂为丹青别赋诗。
译文:
这红梅啊,就好似公主在屋檐下睡眼惺忪地刚醒来的模样,她面色红润,缓缓绕着大安池漫步前行。
北方的人还未曾见识过这般让春景都为之迷乱人眼的美景,就如同杨贵妃偏偏喜爱那美酒融入肌肤般的惬意,红梅的艳丽也让人如此沉醉。
如果再给这红梅添上朱红之色,恐怕会觉得太过浓烈了;也不用像夸赞女子那样说肌肤要白得像凝脂。
这红梅的风骨和公主、贵妃的气质本就相似,又何必非要用画笔描绘或者专门赋诗来展现它的独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