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解邑过杭遇介之学士谒告南归
同时两郡冠乡书,屈指俄经一纪余。
顾我冗涂移蹇足,羡君荣路驾奔车。
方从解绂辞岩邑,已见飞章厌石渠。
自古盖棺人事定,未应今日较龙猪。
译文:
当年我们两人同时在各自的州郡以优异成绩被选为贡生,写入乡书,屈指算来,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十二年多。
看看我,在繁杂琐碎的仕途上艰难地挪动着脚步,进展缓慢;真羡慕你,在荣耀的仕途上一路疾驰,如驾着飞奔的车马般顺畅。
如今我刚刚解下官印,告别了山中小城;而你呢,已经看到你快速递上辞呈,厌烦在石渠阁任职。
自古以来,人只有盖棺才能定论,现在可还不到该比较谁是龙谁是猪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