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佛不度炉,道士念苏𠰷。 木佛不度火,嵩山打灶堕。 泥佛不度水,锺馗吓小鬼。 真佛屋里坐,嗄,赵州老汉败露了也。
偈颂八十五首 其六七
译文:
这是一首充满禅意的偈颂,以下是翻译成较为通俗的现代汉语表述:
用金子打造的佛,是经受不住炉火熔炼的;就好像有些道士念着连自己都搞不清意思的经文。
木质的佛像,是经不住烈火焚烧的;就如同嵩山的炉灶崩塌一样自然。
泥土塑成的佛,是承受不住水的浸泡的;这就如同钟馗虽然威风,但也不过是用来吓唬小鬼罢了。
真正的佛,安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哎,赵州禅师所讲的那些禅机、道理这下可都暴露无遗啦。
需要说明的是,偈颂这类作品充满了禅学的隐喻和独特的思维方式,不同人可能有不同的理解和翻译侧重点。这首偈颂通过金佛、木佛、泥佛的不同遭遇,来表达对所谓“佛”的一种独特看法,而“赵州老汉”在禅学里有特定的指代和相关典故,这里是借助其相关故事来表达某种禅意的揭示。
纳兰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