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恶移人信有力,宫姬尚取昆仑织。 刚姿未必广平爱,皓首谁怜赵岐息。 夷车衡茝荪芷荃,富矣离骚夸博识。 灵均颂橘不及梅,内白孰为有精色。 夫何卞玉楚见弃,素荣无乃碔砆石。 梅古贤人又何怨,伯夷正自求仁得。 氏以墨胎端自污,请效公输为削墨。
昨虽移韵于兰然石鼎联章不可以不成也再赋一则语以殿众作亦骚之乱词云 其一
译文:
人们的喜好和厌恶对人的影响确实很大,就像宫廷中的姬妾都喜欢取用昆仑地区织的布料。
刚直的姿态或许不一定能得到像广平(这里可能指对花卉有特定喜好的人)那样人的喜爱,头发花白的赵岐(东汉经学家,曾遭遇坎坷)又有谁会怜悯他孤独的叹息呢。
《离骚》里列举了如车衡、茝草、荪草、芷草、荃草等众多香草,它内容丰富,足以让人夸赞屈原见识广博。
屈原在颂橘的时候却没有提到梅花,可梅花内心洁白,谁又能说它没有那种精妙的色泽呢。
为何卞和的美玉会被楚国遗弃,梅花那素洁的花朵难道会被当作似玉的碔砆石吗?
梅花就如同古代的贤人,又有什么可抱怨的呢,它就像伯夷一样,是在追求自己认为的仁义。
以墨胎为姓氏(伯夷叔齐所属的墨胎氏)反而像是自我玷污,我愿效仿公输般,为梅花除去那些不好的误解,还它本来的高洁。
纳兰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