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曾鲁仲挽蒋同叔母二首 其二
不乐何蕃岁一归,欧阳越客饱京师。
腰间未许印如斗,堂上还惊鬓已丝。
男子但知三釜计,人生合是百年期。
他时此恨凭谁说,见著鱼轩心转悲。
译文:
这并不是古诗词,而是一首挽诗。下面为你把它大致翻译成现代汉语:
不像何蕃那样每年都会归家,又似欧阳詹长久客居京师以求饱暖与发展。可惜蒋同叔腰间还没能挂上如斗般的大印(尚未取得显赫的功名),可堂上的母亲却已惊见两鬓斑白。
男子往往只知道为微薄的俸禄而奔忙,总以为人生能有百年之期。可如今母亲已逝,日后这无尽的遗憾又能向谁诉说呢?以后再见到母亲乘坐的鱼轩车,心中只会徒增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