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途流转几沉浮,鸡黍何年共一丘。 动辄五年迟远信,常于三伏话羁愁。 月生后夜天应老,泪落中岩水不流。 一语相开仍自解,除书闻已趣刀头。
余与陆务观自圣政所分袂每别辄五年离合又常以六月似有数者中岩送别至挥泪失声留此为赠
译文:
我和陆务观(陆游)从圣政所分别后,每次离别就相隔五年,相聚和分离又常常在六月,好像有定数一样。在中岩送别时,我们甚至伤心到挥泪痛哭。我留下这首诗作为赠别之作。
在官场中辗转漂泊,起起落落经历了多少波折啊,真不知道哪一年我们能一起在田园间共享农家的饭菜,过上闲适的生活。
每次分别动辄就是五年,收到彼此远方的音信总是那么迟缓。我们常常在三伏天这样酷热难耐的时候,倾诉着羁旅在外的愁绪。
后半夜月亮升起,仿佛老天也因我们的离别而显得苍老。在中岩我们泪如雨下,连那水流仿佛都因我们的悲伤而停滞不流了。
我用一句话开导你,也宽慰自己,听说朝廷的任命文书已经催促你赶快回去任职了。
纳兰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