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颖传既成,陶泓名不朽。 陈楮接武来,论交篇籍囿。 千年铜雀台,瓦解沦坤厚。 何人澄其泥,颇能髣髴否。 龙公天上客,金兰幸同臭。 结束万里行,联翩五旬久。 清谈落玉麈,痛饮尽金斗。 咳唾珠玑粲,挥翰不停手。 穷边得佳研,可出老吕右。 瓦缶莫雷鸣,龙尾羞牛后。
次韵得保州老张瓦研
译文:
自从《毛颖传》写成,毛笔声名远扬,陶制的砚台也随之美名不朽。
紧接着好的纸张也来了,它们和笔、砚一同在书册典籍的天地里相伴为友。
那历经千年的铜雀台,如今已土崩瓦解,深埋于大地之中。
不知是何人取了那铜雀台废墟的泥土制成砚台,它是否还能有点当年铜雀台的韵味呢?
您就如同天上的神仙般人物,有幸与我志同道合,结下深厚情谊。
我们一同踏上万里征程,一路相伴了五十多天。
我们畅谈时手持玉麈尾,言辞高雅;痛饮时将金斗里的美酒一饮而尽。
您谈吐间如同吐出珠玑般精彩,挥笔书写更是一刻不停。
在这偏远的边境之地竟能得到一方佳砚,它的品质或许能超过老吕家的名砚。
那些平庸的瓦制砚台就别再发出如雷般的虚名之响了,就算是名贵的龙尾砚在这方佳砚面前也会羞愧地居于其后。
纳兰青云